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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莞先贤版《史记·列传》,演绎古邑千载风流!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出版

来源:广东人民出版社 发布时间: 2023-08-09 12:19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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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谷丰长篇历史散文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,东莞市文化精品专项资金扶持项目


时光匆匆,当詹谷丰将这本新出版的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送给我时,我的脑海中闪过了多年前的一些画面、历历在目:早在2016年,詹谷丰就跟我说,他在构思一部长篇历史新散文,通过东莞历代先贤,将千年莞邑历史以《史记·列传》的形式串联、演绎、呈现出来。那时,他从东莞市作协主席退下来不久,感慨于年齿日增,精力每况愈下,急切地想在有生之年为东莞留下一部厚重的著作。“这部从五代十国至民国的历史长篇,可能是我一生最后、最重要的著作。”


他那坚定的语气和诚挚的话语,如春雷在我耳边再次响起:“他们(杨宝霖、邓慕尧、李炳球、陈梓英等东莞学者和文化人)让我看到了灿烂辉煌的东莞文明史,看到了先贤们构筑东莞文化大厦付出的巨大努力,我将与他们同行,用文学的方式一同构建这座大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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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谷丰(左),文学创作一级职称。从事散文创作,

著有《书生的骨头》《纸上的文人》《半元社稷半明臣》《山河故人》等多部散文集。


01 站在城市眺望城池,完成一生最重要的著作


七载茕茕求索,方成薄薄一书。如果从2016年算起,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的孕育到分娩过程,一定是漫长而艰辛。詹谷丰站在东莞“城市”(现代都市)去眺望历史“城池”(古代东莞),用文学的方式去还原、重构那些被时光删繁就简的历史和生命,焚膏继晷、一丝不苟地去完成自己一生最后、最重要的著作。


翻阅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,仅从目录,就可以从繁细的枝丫看出该著作严整的体系和恢宏的构架,以及那跨越近千年的英雄史诗般的厚重底蕴。詹谷丰从“不食元粟,不葬元土”的理学大儒李用写起,用长篇历史散文的形式,客观真实地塑造了李用、熊飞、何真、袁崇焕、陈策、苏观生、陈象明、张家玉、罗亨信、祁顺、邓淳、陈建、林光、伦明、陈益等人物群像。


他借鉴了《史记·列传》的结构方式,将东莞历代上百先贤可歌可泣的故事娓娓道来,将东莞从五代十国至民国的千年时光贯穿起来,全面系统地展示了东莞作为一座城市的发展演变史。通过朝代更替、社会兴衰、战场争雄、抵抗侵略、书香文脉、引种番薯等紧张惊险的故事和复杂曲折的情节,表现了一个地域群体的民族气节、士人风骨等爱国主义内容,反映东莞先贤的壮阔与悲情,让人读来心血沸腾、又掩面而泣。


“城池的历史会结束,城池的构建会消散,但永远不会解体,它作为一座城市千年以来形成的精神会依然不朽。”詹谷丰说,东莞的城池史,至少一千六百年,而它的城市史只能从1985年9月撤县立市后的短短不到40年。由于时光的“远近亲疏”,东莞作为城市的历史历历在目,而作为城池的历史则遥不可见,所以文字就成为人类抵抗遗忘的有效手段,这也是他书写历史人文的初心所在、意义所在。


02 书写东莞历史人文,一种不由自主的宿命


詹谷丰是东莞少有的专注书写本土文史和先贤的作家,他对东莞文史和先贤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崇敬和虔诚。他原本是国内知名小说家,1994年来莞后接触了杨宝霖、邓慕尧、李炳球、陈梓英等东莞学者和文化人,逐渐了解东莞文史,并开始扎根本土素材,出版了《1823,道光年间的东莞》等小说集。2005年,他偶然看到作家祝勇的新散文时,华丽转身历史散文领域,开始了“东莞先贤和历史文化”系列新散文的创作,为东莞先贤立传,为东莞文史立言,在写作生涯上梅开二度,走上了自己文学生涯的另一座高峰。


詹谷丰从萌生书写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时起,就对这本书寄予了大期望,也给予最大难度的估算。他说,这本全新的散文著作,形式与此前一篇篇几万字单独写人或写事的新散文集结出版不同,而是一部长篇新散文,希望通过寻找如血缘、亲情、文脉传承等相关的某种线索串联起来,将东莞从五代十国到民国千年来的重要历史和人物完整书写出来,形成一个完整体系的厚重著作,展示“东莞人文精神”,因此“在写作难度上是自己前所未有的”。


“从一座城池到一座城市,是东莞自我选择的宿命。而书写东莞历史,也是他的一个不由自主的宿命。”詹谷丰说,从他成为一个东莞市民开始,在东莞这片有着“中国近代史开篇地”之称的土地上享受改革开放带来的荣光开始,“我对东莞历史的了解和对先贤的崇敬都是无意间的闯入,那似乎是神的指引,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宿命。”


“这些为国家和民族作出了贡献而又被岁月风尘湮埋了的先贤,不应该仅仅是中心广场上站位的青铜,更应该是文化名城市民心中的英雄,他们的杰出贡献,应该是市民口中流传不绝的故事,更应该是当代文学作品表达的对象。”詹谷丰说。


03 用文学重构真实历史,让人切实体验人文的丰厚


詹谷丰对待历史散文的创作十分严谨,动笔之前,对每个题材、每个人物都要进行漫长时间的研究,阅读大量文史资料,做大量的笔记,再经过严密的构思,做到心中有数后才会动笔,更何况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这样一部“一生最后、最重要的著作”。因此七年来,他的绝大部分时间是花费在作品的反复构思、提纲的推倒重来,史料的孜孜搜索、梳理、研读、判析上。


在写法上,詹谷丰虚实结合,百无禁忌,成功地将小说、诗歌等多种文学体裁糅合于一体,化用在他的散文里面。“历史散文有一些特点:在忠实于正史逻辑、框架基础上,大量虚构,借用小说笔法,塑造人物,还原场景,丰富细节。”詹谷丰说,历史新散文更容易让读者随着作者用文字所构建的镜头深入历史,解读历史、感悟历史,因此也更容易引起关注,尤其对人物有关联的作品,更容易得到读者的认可。


也正是詹谷丰的这种写作态度,即对历史的真实和艺术书写的高要求,造就了其作品人物个性分明的特色。比如:他的散文够“硬”,读起来如同一把硬朗清瘦的老骨头,滋味自在其中,越嚼越有劲;他的散文够“简”,他在散文的密度与肌理中间进行了很好的平衡和把握,笔墨俭省却意涵丰厚;他的散文融诗性语言与小说叙事于一身,在跨文体性上极具开创性和代表性,为当今散文学界注入了一股新活力;他的创作坚守,以及他在散文中所显露出的知识分子之独立人格与自由精神,都给今天学人以新的启示。(曾海津《詹谷丰文化散文品评》)


我很赞同东莞文学评论家曾海津观点,特别是其在史料的真实与细节的虚构之间,有着很好的“平衡术”,能恰当处理了真实和虚构的关系,让作品既可信又可读。他在尊重历史事实的基础上,对历史进行文学重构,这些重构的生活细节让人切实体验到一种历史真实。甚至偶尔穿插“我”的感受或一段经历,不但凸显了作家灵魂的在场,也丰富了散文的承载力。比如,他在《一座城池的一百张面孔》中对李用说的“不食元粟,不葬元土”这句话的场合等展开合理想象和细节丰富,让人富有在场感,让人信服。